侯爷又道:“以前虽知太子对侯府心存恶意,总想着他是储君,我们能避则避,能忍则忍。”
言下之意,便是如今不想忍了。
秦鸢低垂眼帘,长而卷翘的睫毛挡住了眼中的思绪,挺翘鼻尖上的一点小痣很是显眼,顾靖晖的视线在其上流连不去,像是仔仔细细地看着那颗痣,又像是想看穿她的内心。
好半晌,秦鸢才缓缓道:“夫君心中不是已有了主意,无论夫君做什么,我都是和你一伙的。咱们总不能这么被动挨打……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
刚刚松了半口气的顾靖晖又提起了一口气。
“只是我爹未必会和侯府共进退,若是时局到了那个地步,还请夫君看在我的面上莫要怨怪于他。”
顾侯爷这口气才稳妥地吐了出来。
一颗心狂热地跳动,砰砰砰地响个不停。
若是他没有领会错,小妻子这是愿与他共进退,甚至为了他可以将娘家放在一边。
也就是说。
在秦鸢心中,他顾靖晖是胜过了秦家的。
顾侯爷一把将秦鸢搂入怀中,轻吻她的鬓发,喃喃道:“有你这样的好媳妇儿,我怎么忍心怨怪岳家。再说以老丈人的人品性情,断不会落井下石,这就足够了,我哪里还敢奢望更多。”
人都说大难临头各自飞。
他们定北侯府和蔺皇后一系的瓜葛与秦家又有何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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