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即上前施了一礼,笑道:“夫人,老奴的眼睛好了几日了,李神医说,先不要声张,再敷上几日药,日后再拿他开的药汁子洗眼,养上几个月,还能像年轻的时候一样绣花呢!”
其实李郎中的原话是说,左右侯府不缺钱,让她多保养着,日后还能给戚小哥的孩子绣肚兜儿。
翠茗已将小杌子拿了来,让戚老娘坐下说话。
戚老娘道:“多谢翠茗姑娘,不用了,待会儿还得回那边去。”
红叶道:“戚婶子这本事,在不在的人家都发现不了。”
秦鸢就笑。
戚老娘也笑:“方才我一路走来,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们都在廊下说话,没瞧见我,等我出声,到把她们都吓了一跳,扰了夫人的清净。”
秦鸢道:“无妨,戚婶子这会子来,可是有什么话要说。”
戚老娘就有些踌躇,“这些日子,两个小主子为了西席的事闹着绝食,后来又好了。成老爷早出晚归,忙着稽查商籍户籍,整顿街容,最近又揽上了督察街灯的差事,压根顾不上家里的事,我瞅着这才安歇了两日,好似又要有动静了。”
“什么动静?”
戚老娘道:“老奴瞅着那位教程少爷的武师傅似乎和他身边的婆子是旧识。”
这话就很有意思了。
红叶和翠茗早已乖觉地守到了门口。
屋子外面,红叶问翠茗,“小姐那话儿是什么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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