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是女儿做错了什么?”
崔氏又气又说不出口,好半晌才道:“你起来罢,如今你岁数大了,嫁入侯府,翅膀也硬了。你这么着,我受不住。”
秦鸢慌忙道:“母亲如此说,真是折杀女儿了。莫非有人在母亲面前编排了女儿什么?让母亲如此恼怒?可容女儿分辨几分。”
崔氏气道:“你妹妹是在我面前说了些话。”
顿了顿又道:“这可不是你妹妹有意编排,你们是姐妹,她自然担心你。我且问你,你嫁入了侯府,可还是我秦家女,事关你的终生,你怎能瞒着父母?你父亲昨日听了,一夜都没睡好,今儿鸡刚打鸣就起来穿朝服去上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