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你该带我一起去致谢的。”
崔氏不好意思说缘由,只含混道:“本也不是为了这个,去了那里,鸢儿提起才知道,见亲家母的时候才道了谢。最可气的是这两个孩子回来一声不吭,把咱们都蒙在鼓里。”
二堂伯母忙道:“一家子亲戚走动起来才亲,人家帮了咱们,就该好好道谢才是。恒哥儿还小,思远却不小了,还这么不懂人情世故。咱们礼节上有亏,鸢儿在侯府也没脸面。”
崔氏点头称是,又道:“昨日思远和恒哥儿已去了侯府,当面谢过了。今儿我又在亲家母面前谢过,礼数上也算周全了。”
顿了顿,又叹:“照理和秦家最该走动起来的是林家,可你瞧瞧。”
“对侯府来说,徐家还不是一样。谁家还没个糟心的亲戚了,咱们只和合得来的多走动、多亲近便是。”
崔氏点头,又吩咐家里的老仆去国子监捉人回来。
等了好一会儿,老仆才让跟着去的小厮带了个信回来,说小主人和同伴在踢毬,怎么都叫不下场,玩性正浓,只怕还要等些时候。
崔氏大怒:“真是老了耳朵也不中用了,让他将人捉回来,还管人是不是在踢毬!”
二堂伯母忙道:“恒哥儿岁数也不小了,人要脸树要皮,总要在外面给他些颜面。”
崔氏恼道:“这混帐东西,整天和些不三不四的人混,哪天招惹了祸事连累全家就晚了,今天我就看在你的面上给他这个脸,等回来了再好好收拾他。”
此时,秦恒尚不知家里的老娘要给他一场什么样的狂风骤雨,沉醉在蹴鞠场上,整个魂都系在那飞来飞去的小皮毬上,不时握紧双拳发出尖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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