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嘴上是这么说,但是恩斯特并不认为德国会和前世一样朝着“极端民族主义”方向发展,毕竟这种极端民族主义一般盛行于“二流列强国家”。
前世德国在一战失败后就是典型的二流列强,但这个时空里,德国的处境可比前世好太多,如果还让阿道夫这种极端民族主义分子成功的话,那也算命里该有此劫。
不过,正是因为德国前世的前科,恩斯特还是将德国纳入了“重点关注对象”。
而弗里德里希的关注点则在奥匈帝国,他对恩斯特问道:“父亲,其他几个国家还好说,奥匈帝国连主体民族都没有,他们不大可能发展出极端民族主义分子吧!”
对于这一点,恩斯特的解释是:“整体上肯定不可能,但是局部呢?奥匈帝国的解体的风险并不小,而他解体后的那些国家和地区,未来会朝着什么方向发展,就不可预知了,甚至不排除工党分子浑水摸鱼的情况。”
说到这里,恩斯特对弗里德里希提醒道:“现在,欧洲内部发生的各种政治动荡,以及各种思想,必然会向外扩散,我们也要防范这些乱七八糟思潮对东非产生不可控的风险。”
“欧洲现在的局面,其实本身也说明了如今资本主义国家发展模式,出现了严重问题,本身对于社会的负担超过了贡献。”
“尤其对于那些享受不到当今国际秩序红利的后发国家而言,在找不到更加适合自身发展道路的情况下,就容易发生各种极端情况,不管工党还是极端民族主义政党都是如此。”
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,资本主义世界频繁的经济危机和战争,本质上就是资本主义发展已经遇到了瓶颈。
所以,在资本主义国家完成自我革新和建立新的稳定国际秩序以前,冲突和各种乱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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