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

气，双手捏紧衾被，双眼睁得大大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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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里的沈婳和惊雀都默契地没讲话，就等李贤妃自己平复心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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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贤妃喘气声渐轻，最终归于沉寂。她动作缓慢，从枕边拿出个小猫形状的木雕，盯着它怔怔的出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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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角又是划过一道清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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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贤妃余光注意到身旁的沈婳，如梦初醒，她将木雕收起来，深吸一口气，转头又盯着沈婳的脸出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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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婳没有动，对上李贤妃的目光，两人就静静相望，未出一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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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婳看出来了，在李贤妃的眼中，没有了往日的柔情，没有一丝光亮，静如死水，惊不起任何涟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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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样待了良久，李贤妃抬手摸上沈婳的脸颊，微带着笑容开了口，声音沙哑，“……我早该想到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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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贤妃的手很凉，她轻轻抚过沈婳的眉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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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婳想了一下午连带半夜光景的事情，她等李贤妃转醒等了许久，她现在实在按耐不住，警惕问：“娘娘白日里，为何提到叶昭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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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贤妃眼眸半阖，忽略了沈婳眼中的警戒，她声音疲惫，靠在床头，“我给你讲个故事吧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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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婳吊了半夜的精神，现在听了李贤妃的话，也不困，反而更加精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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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端坐在床边的矮凳上，双眼跟着李贤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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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肃皇后跟我的关系，还是靠叶姐姐联系起来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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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肃皇后是古蜀国王女，名曰叶蓁，而叶昭真为叶蓁一起长大的贴身侍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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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夏武帝还未称帝，在他率军追杀戎国敌将之时，因奸细而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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