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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玉低下头,敛去眼底的仇恨,一字一句回道:“儿,谨记。”
蒲叙点点头,眼角有些湿润,他环顾四周,目光从院子里扫过。
八年了。
这院墙里的一草一木,一砖一瓦,一桌一椅,都是他们爷俩亲手一点一点添加的。
刚来这里时,他们除了一个药箱,什么都没有。
走投无路之际,蒲叙冒着暴露身份的风险,带着苏玉上山去挖草药来卖。
他们在山里转了好几天,饿了摘野果子充饥,渴了就找山泉水喝,几天之后终于挖到一些珍贵药材。
他们用这些药材在药铺那里换了不少银子,在流浪近一个月后,两人第一次吃了一顿饱饭。
后来,见无人认出他们后,蒲叙靠着自己的医术在小城里站稳了脚跟,积蓄也越来越多,慢慢买下了这座宅院。
为了不让苏玉吃苦,蒲叙竟稍微收敛了自己的怪脾气,县城里那些乡绅贵人来找他看病,他也不拒之门外,相反的,还会收取高额的诊金,连普通药材都能被他忽悠成神药卖个高价,用他的话来说,反正他们惜命,不缺钱,多拿点也无妨。
就这样,蒲叙靠着一手起死回生的医术赚得满钵金,让苏玉能够安安心心地读书习武。
苏玉看出他眼底的不舍,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,小声安慰:“待大业得成,叙父亲想回来看看,随时都可以回来。”
蒲叙点点头,感觉喉咙有些发紧,鼻子酸酸的,他虽然脾气怪,可也是个性情中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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