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窈说出来的时候,她还在悲切的哭,说不相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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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唐舒窈说的一切从司沂的口中得到印证。不知道是悲痛欲绝,还是有了心理准备,又或者泪流干了,对司沂的心死了,她再也哭不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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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道走了多久,娶了太子妃,过往的宫娥也不管芙潼了,看着她神魂失魄的乱晃,也没有理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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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榨干了利用价值,谁还会记得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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芙潼转头看着与她擦身而去的宫娥,大家都知道她的身份,只有她自己摸不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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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以为是司沂贴心的考虑,知道她满江语不好,不想与人打招呼,才免于宫娥对她的行礼叨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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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人都看不上眼她,只有她是个彻头彻尾的小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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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药奴,邺襄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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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名字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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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怜她终于在这一刻,还能得知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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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了冬夜,不到酉时,天已经蒙黑,小姑娘隐成一个十分微弱的小白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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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穿得单薄,赤着脚,脚边被地上的石子摸出了血,一步一步在这里游荡,如同行尸走肉,瘦弱的背影看起来孤寂又可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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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是不是天可怜,飘扬起了雪白的细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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恍惚来到了百花墙下,这里已经没有百花了,只有一些干枯叉燥的枝丫,张牙舞爪地贴在石墙上,极尽凋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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褪去了那些殊色漂亮的花朵,终于露出了丑陋的面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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埋酒挖开的地方还在,芙潼走到前面蹲下去,拦着黝黑的深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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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风萧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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