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都会很多的随行工作者,起码摄影师是要带的。
“我泥马,好疼……”老许捂着脑袋肿起来的大包,在原地扭动全身,跳起了街舞。
“这是在……扭秧歌?”老太太们眼前一亮。
“不行,好冷,还是脱掉好些。”疼痛稍缓,老许就感觉全身发凉,才发觉自己湿透了,反正都是要做任务的,豁出去了!
走出池子,他闭着眼睛,开始当众坦诚相见,引起一众人的惊呼和咒骂。
“我靠!这哥们真勇猛!”
“辣眼睛啊!”
“快通知医院,哪个精神病院又跑出来病人了?”
“想不到这家伙还挺有本钱……”
各式各样的人,有着各样的发言,甚至还有几个富婆,想上去要联系方式。
由于是人口密集的大城市,老许这么干严重影响市容,几分钟后就被裹上了大毛毯子,上了警车离开。
“哈哈哈哈哈~!”几个发布这个任务,恶趣味的试炼者看到这一幕,笑的直拍大腿。
以前也不是没有对试炼直播者下派任务,甚至更下限的尺度都有,但对于普通人的指令,更加优越的心理,让他们产生了病态的刺激感。
试炼者让试炼者脱,是基于强弱,而试炼者让凡人脱,是跨物种的嘲弄。
就像遇到半路上交流的两条狗,只会坏笑着拿棍子赶,让它们哀嚎着被迫带着伤痛分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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