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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他那位父皇到死都不会明白,自己所盼所求的不过是这样一份寻常人家最简单不过的情感。
“放心放心,父皇知道我回来的事情,我刚从宫宴上回来。”
梁昔归还是不放心,又问:“真的吗?皇子回朝,怎么也无人提及此事。”
谢衡苦笑一声,“梁先生,除了您把我当个宝,其余的人谁会在乎。”
“星星,谨言慎行,莫要自轻自贱。”
“好了,不说这事,梁先生,我们进屋里聊天吧。”
梁昔归顺势摸了摸他的手,指腹上起了一层厚茧,手背也干燥得起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