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衡怕扰了梁昔归来之不易的片刻休息,也不自觉地屏住呼吸,远远地看了一眼。
与刚刚他们与他描述的一样,梁昔归眼底乌青,脸色蜡黄,额头还沁出一层细密的虚汗,的确是生病之人。
“小谢将军,我们回吧。”
谢衡被有思催促推搡着离开,走到大门口时,他又叮嘱有思:“明日我会再来,给梁先生寻个好郎中瞧一瞧。”
“主人醒过来后,我会通报给他的。”
谢衡兴致冲冲地赶来,最后又装着满肚子的心事回去。
他走后,谢府重新锁了门,有思又回了梁昔归的卧房,就看到他已经起了床,正站在铜盆旁更衣洗漱。
“大人,小谢将军回宫里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不过,小谢将军说明日还会再来,还要带着精通医术的郎中。”
梁昔归把折叠好的手帕放在一旁,“那就让他进来,不然他总是不放心的。”
该来的总会来,躲不过的干脆不躲。
有思不明白主人的心思,怎么一向要好的两个人突然好端端的玩起猫捉老鼠的游戏来。
次日,谢衡带着郎中来瞧,郎中把脉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只开了一副镇神安定的方子。
不久后,梁昔归的病不治而愈,还准时参加了谢衡的婚礼。
许久不贪杯的他在晚宴上喝的烂醉,还是谢衡这个新郎官亲自给他抬到偏房中睡下的。
“不是说自己千杯不倒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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