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。”
梁昔归起身找出身份证件,又在衣柜里拿出一件加厚的羊毛大衣,把潭星紧紧包在里面,不让冷风有一丝的可乘之机。
驱车到达附近医院后,梁昔归进去挂了号,医生照常询问了一些问题。
最后结论就是有些风寒,成年人的话他建议输液或者打针,见效更快。
潭星迷迷糊糊地听到了这几个关键词,强撑着精神说自己不要打针。
他见过小孩子打屁股针,不光看着疼,而且还很丢人,当着医生的面脱裤子什么的他不要。
梁昔归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,开口道:“医生,我们输液就好。”
“没问题的,你拿着这个报告单去注射室就行。”
潭星的肩膀很单薄,缩起来时就是小小的一团,看着像是刚出生的奶猫。
护士配好药液后,梁昔归手动抽出潭星的一只胳膊,把手背露出来,护士扎针的手法也不让人失望,动作干练老辣,一针必中。
把滴液速度调好后,护士说:“这一瓶大概是一个小时,一共两瓶,快没了喊我就行。”
“好,麻烦了。”
潭星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冰火两重天,哪哪都难受,骨头缝里都透着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