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的欲望可以吞噬一切,他曾借着酒精在船上亲吻她,也在沙发上趁着熟睡偷香。
如今她喘息着倒在卧榻之上,湿红的嘴巴颤巍巍地张着,脸颊通红,浑身的热血往下腹涌去。
宛桾感觉礼服被脱下堆迭在腰际,下意识环抱住胸脯,一张芙蓉面红得仿佛滴血。
齐霜翰也顺着她,索性覆上她的手背领她摸她自己的乳房,两人的手迭在一起,揉着奶子,就像在共同做一件陶器默契和投入。
就在宛桾实在无法接受她这是在自我亵玩,挥开彼此的手后胸脯突然一痒,只见他埋首吮住她一只乳儿。
他的牙齿嘶磨着顶端的朱果,痒痒的,宛桾想笑也想尖叫,哭笑不得。
多年美梦一朝成真,齐霜翰就像小婴儿看到了粮仓,急不可耐,斯文全无地埋头就大口吞着她的奶子,宛桾抱着他的脑袋无声呻吟。
礼服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她的身体线条,卡在腰际再难脱下,齐霜翰翻身坐起,不顾宛桾劝阻直接撕开了那片宝蓝色,绸缎如水顺着床沿滑落在地。
大手从宛桾内裤裤腰直接插了进去,大手包住她饱满的馒头阜,兜着她的阴唇肉来回摩擦,她饱满的阴阜上都被他涂满了滑腻腻的淫水。
齐霜翰笑地胸膛震颤:“好湿啊。”
宛桾羞愤地想要躲避他的索吻,齐霜翰也不强求啄吻着她的脸颊,眼里盛满了对她的迷恋,她一时看的愣神。
这就给了男人可乘之机,手指微微插入,渐渐地,黏黏糊糊的水声从下面传来。
不受控制的黏腻呻吟脱口而出:“嗯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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