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是津液的长舌,将他们应吃尽吃,舔舐干净。
没人知道,后面会发生什么。
挖矿的梯子搭在井口处,一次只够下一个人。这把梯子由坚韧的木材制成,沈暮白认出是久经风霜的铁力木,够扎实。
但都是没有怎么打磨和处理过就直接用上了,上面木刺极多,一不小心就能将手掌刺得鲜血四溢。
梯子的横档间隔均匀,每隔半尺便嵌有一根粗壮的木条,这些木条的表面粗糙不平。但每一根横档都牢牢嵌入两根竖直的主干木中,主干木倒是用麻绳和牛皮条捆扎加固过,想必还涂上了松脂油,防水防潮,沈暮白远远瞧着这略微腐朽品相,也该是用了很久了。
役夫们这时成了矿工,亦步亦趋地排队,一个个下饺子似的。
工头大肚子还觉得不够爽快,指着沈暮白,看她平日只做事不讲话,虽然人小小的,但感觉挺能捱苦。
“你!什么什么陆宁的弟弟对吧,你第一个下去!”
沈暮白额间的冷汗一下子就要滴下。万一这下面有鬼什么的还好说,她倒不是太害怕。
可如果有什么刀山火海,那她该怎么办啊,陆宁安这愣头青一时半会也赶不过来。
她的双腿有些颤栗,这让她沈暮白害怕的场面,倒也是人生头一遭。
大肚子看她发呆,直接将她逼到井口,“你去不去!”
满朝文武大臣弹劾,要求父皇废了皇太女都无所畏惧,自己又怎么会害怕爬个天梯?!下就下!沈暮白牙关紧闭,身先士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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