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廖庸还是警惕心极强,认定这面前的沈暮白身份低微,他与她和盘托出那也是对牛弹琴。这时,已经赢弱不堪的陈晞只得发话,卯足了力气。
“见她如见我!她是我陈晞的近身侍卫,谁敢对她不尊?!”
这下好了,廖庸求锤得锤,这人既然是皇子眼前的红人,他也不好再怠慢了。廖庸娓娓道来,依然保持着跪姿,他晓得自己结党营私,兴猴仙堂灭朝廷权威,就算死罪可免,活罪也难逃。
“廖腾乃我亲兄长,早年被过继给我父亲的远房,童年苦楚,后来我们才得以相认……我们二人手足一场,也是辛苦打拼谋划,才有了今日的地位。”
他抬着眼皮,不屑地看向陈晞和沈暮白,“身在权贵家庭,有父母安排好一切的人,是不会懂得我们的艰辛的……”
沈暮白当然知道廖庸在出言讽刺陈晞,以及自己这个拍马奉承的“侍卫”。他说的似乎合情合理,但这明显是在为他所做的桩桩件件丑事胡说辩驳!
她瞪大了眼睛,不给廖庸好脸。
“廖县令伶牙俐齿,我都要被感动了!可照你这么说,令国的百姓,若不是含着宝玉出生,那就是犯了刑律,都可免去罪过了?!”
廖庸显然在和他们弯弯绕,沈暮白不为所动,绝对不给他丝毫机会,“猴仙又是怎么回事?说!”
廖庸想着还是躲不过,面前这人咄咄逼人,比皇子还难说话。他整个人如同一只被逼到绝路的禽兽,双目布满血丝,疲惫难言。廖庸深知今日之局已无力回天,不如就自己扛下所有,以免“大人们”也进了这趟浑水,唯他是问。
“问我?还不如你们跑去保州,将廖腾抓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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