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话,还借此嘲讽了一下陈晞。
“那依你看,什么人会希望这几起凶案闹得沸沸扬扬,天下都知呢?”
陈晞料到沈暮白必会阴阳怪气一下,但自己已经见怪不怪了,她便是这个脾气秉性。
“自然是有利可图者。”
沈暮白最会做的就是“对镜梳妆”,陈晞与自己半句半句絮叨着,推诿来去,她也双手奉还,主打一个说了等于没说的风格。
陈晞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自己的下巴,一下又一下,她显然是在学自己说话,他也不气不恼,想探探她的口风。
“照你这么说,那岂不是夜宴图的所有者,最有嫌疑?”
“郝有才?那个孬……”沈暮白正要说出口孬货二字,马上打住,此时顺水推舟,误导陈晞的怀疑方向,不是正中下怀,“那个家伙,我是觉得疑点重重,所以才要第一个点他!”
调转枪头,沈暮白一副吃定了郝有才就是幕后黑手的样子,言之凿凿。陈晞轻笑,她既然对自己还有防备,那也不必多说了。
“那不如,我们就在他府上住下吧?”
“什么?”沈暮白不懂他的意思。
“我们人也挺多,他的宅邸我倒是挺满意,应该住得舒心。”
陈晞眉毛一挑,乐得看看沈暮白的反应,他又故意补充。
“况且……他家女眷都很是崇拜敬仰我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