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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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千多年，可以改变太多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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遗忘，他也不是没想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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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那一瞬间的陌生眼神，还是会让他感到刺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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绿灯了，前面的车已经走了，后面的车着急的按喇叭，秦妄回过神来，他舌尖抵了抵腮边，一脚踩下了油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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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片刻间，他便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，恢复成与平日别无二致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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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了，不该你管的事少管，回去把夜棠的资料查清楚放我桌上，从小到大事无巨细，特别是他的身体怎么回事写明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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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完之后程北北已经不想着打听什么八卦了，全身上下透露出打工人的颓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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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长叹了一口气：“是，老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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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体银灰的大g停在生控局门口，秦妄关上车门，一根手指甩着钥匙，带着程北北走进生控局的大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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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北北得把蝴蝶送去检验科，秦妄一个人坐电梯上了三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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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妄这张脸本来就扎眼，一路上有不少人打招呼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