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

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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鬼舞女忍着疼痛拔出木屑，深深呼出一口气，眯眸看向同样满身是血的夜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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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么，你真的……是个疯子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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怪不得那位大人说，如果自己能杀了他，那就试试，不过大概率会得不偿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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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见到他的时候还不信，这时候不由得她不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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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看起来那么弱不禁风，却能爆发出可怕的力量，不用妖力纯靠体术就能短暂压制她，自己的幻象能力对他也没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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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灵魂残缺痛不欲生，却丝毫不顾忌自己的身体，每一次出手都带着一股狠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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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智又疯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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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棠全身都充斥着一种诡异的不协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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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疯子？”夜棠突然笑了出来，那双雾蓝色的眸子似是颤了一瞬，喃喃道：“原来我现在很像一个疯子吗？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