劣产品。”
“不是这个意思,有人作秀啊,说不定里面灌了糖水,就吓唬吓唬这帮官爷们。”
“这话可不能乱说,说不定人家现在已经一命呜呼了呢,要有点同情心好不好。”
……
这一天的拆迁终于早早地了草地结束了,江大贵他们领到了一百五十块钱,喜滋滋地回了工棚。晚饭后,说起那个喝农药的主,心里还是有些惋惜。都说恻隐之心,人皆有之,大家都希望那人能够平安。
果然只是一场秀,第二天大家赶到工地上的时候,那个喝剧毒农药的中年男人早已从医院逃走,然后卷了铺盖带了干粮又睡到了自家楼面上。
看来这是一场持久战。城管大队的头儿随机应变,转移策略,从另一个方向开始拆除违章建筑。当然,到底是不是违章建筑,这也不是小老百姓该管的事,江大贵和工友们就按照指示往另一边去了。
工地这头的房子是最先建造起来的,大部分已经完工,一部分已经出租,许多工人正在那里工作,他们听到外面的响动,都伸长了脖子朝外面张望,工厂的小老板赶紧打电话给房东老何,老何一听这个消息就慌了神,在电话里骂道:“他娘的,动真格的了,我以为说着玩玩呢,你放心,只要我活着,我就得保住那一片房子,再怎么不济,也得保住自己家那栋。”
小老板说:“行不行啊,老大,你听见轰隆隆的响声了没,他们计划是从那边最矮的拆起,以为那没有难度,刚开始建,花的钱也不是太多,谁知道碰上一个难对付的主,所以就改变方针,从我们这边下手了。”
老何说:“你别急啊,他们答应了我的,完全建造好了的不动,又不是修飞机跑道,修个高速公路不用那么笔直,说可以绕个道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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