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服,你的渴肤症减弱了?”
初羽有点迟钝地点点头,她眼眶忽地红了一圈。
“怎么了?”沈濯手指擦拭掉她刚掉出来的眼泪。
“就是觉得...我和你之间那条绑定起来的线断掉了。”初羽有点难过,好像失去了一个必须贴在一起的理由。
沈濯觉得她这情绪来得莫名其妙,现在应该觉得恐慌的人不应该是他吗,他笑着安慰她。
“没有束缚,这是好事情。”
“说明你现在很有安全感,是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