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动间长裙如流水般飘动,带起阵阵浮光,即使是再铁石心肠的男人见到了也会失神片刻。
但小高和萧泪血的目光都从未转移,一直停留在琥珀的腰间。
那把比两人更夺目的无鞘的剑。
“我哪里错了?”萧泪血问。
他是一个英挺瘦削、身材很高的人,随随便便地穿着件黑得发亮的黑丝长袍,让一头漆黑的长发随随便便地披散在肩膀上。
可即使穿着如此随便,可是他这个人看起来却如同帝王。
尤其是他的脸。
他的脸轮廓极分明,线条极明显。
他的脸色苍白,完全没有一点血色,就像是用一块雪白的大理石雕出来的,带着种无法形容的冷漠和高贵。
让他的话语也很有重量。
但琥珀却依旧疏离的笑着,艳绝天下的脸上只有冷漠,只有手触及到剑柄上时才会解冻,“你如果有研究知音和流水。就能知道流水对卓东来做的绝非培养,而是折磨。”
“知音看似放下一切,只是钻研毒药暗器,但正用尽一切办法毁掉大镖局,以及它后面的卓东来。”
“他们为什么要对卓东来充满敌意,在被流水收养时他还只是个婴儿,被同胞的哥哥挤压小腿残缺的孩子。”
“残废?”小高惊讶,“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一个残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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