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表嫂断不会如此,只是愿儿远在漠北,鞭长莫及,也只能徒为表哥表嫂担心了,没想到竟然还有如此内幕,真是愿儿一时不察,险些害的表哥表嫂劳燕分飞,愿儿真是无颜面对你们……”
容惜芸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“表姐,你不要太自责了,你也没想到会这样。都怪定王狡诈,这怪不得你。”
“惜芸。”雪知愿泪眼朦胧看向她。
容惜芸拉着她的手安慰,转而看向容毓,“哥,听说你醒了,伤还好吗?”
“好了。”容毓说道,看向雪知愿,“不知者无罪,此事非你错,无需自责。”
林月娇看见这一幕,没有说话,晏锦嬅突然说道,“四海商行一直在收集水月莲,静安郡主难道不知吗?”
“我刚从东海回来,未曾听人提起,真的不知。若是表哥早告诉我,我一定早把水月莲奉上,不会给定王可乘之机。表嫂,我真不是故意的。无论如何水月莲都是我给定王,才害了表嫂,表嫂要打要骂,我绝无怨言。”雪知愿一脸诚恳,倒显得林月娇咄咄逼人。
晏锦嬅顿时觉得这女子格外棘手,正欲再和她辩几句,便见林月娇笑道:“郡主无需如此自责,定王的事,阴差阳错,和郡主无关。郡主无需放在心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