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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乐清走到我面前,接过文件随手放在桌子上,顺便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。
“早点休息,赵信泽无论和你说什么都当他放屁就行。”
记忆中季乐清几乎没有爆粗口的时候,现在也会骂人了,看来是真生气。
我不想撞她的枪口,嗯了一声转身就走。
回房躺在大床上,窗帘合上灯也关了,房间里只剩下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。
我呆滞地盯着头上的黑暗心想着再醒来又会是什么样的明天。
在床上躺了估计得有两个多小时还没睡着之后,我摸到床头柜上的烟盒。
忍不住抽出来一根,刚按下打火机准备点燃的时候,想到林行帆对我说的话。
想了想,烟盒连着打火机一起扔进垃圾桶里。
算了,为了多活两天还是不抽了。
我打开灯,走到桌前看着装着我爹二胡的盒子,伸出手轻轻地摩挲着。
“爹,你说你死的这么早,咋不在那头儿保佑保佑我呢?”
“你临走那会儿还跟我说没看见孙子,现在孙子是不可能了,但你快看见儿子了。”
说完我自己都笑了,什么地狱笑话,不过开的是我和我爹的,应该不扣功德。
絮絮叨叨地和我爹的二胡说了半天的话,我突然打了个哈欠,终于困了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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