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已是气息渐弱,仍正色道:
“……非是老夫不念旧情,然治国绝非儿戏。”
“汝若强求,必致纷争,非我沛国之福也。”
许耽犹欲争辩,陈珪却阖上双目,挥了挥手,示意其退下。
许耽只能怏怏不乐地退去。
回到家中,其子许诓见父亲神色郁郁,便问其缘故。
“父亲今日自陈公府上归来,何故不乐?”
许耽余怒未消,拍案怒叹道:
“竖子安知吾志!今日陈公临终,吾请继沛相之位,竟遭拒斥!”
“吾随陈公八年,纵无惊世之功,亦有鞍马之劳。”
“不想陈公竟如此薄待于我,令人心寒!”
许诓见此,乃开导父亲说道:
“父亲既知陈公不允,何必强求?”
“人生贵在知足,何必争此虚位?”
原来,这许诓出生于富贵人家,自小便对官位不感兴趣。
也不能理解父亲,为何即便争得头破血流,也要努力地往上爬。
在他看来,父亲已经是一县县令,又令军司马,手握兵权。
已经到了许多人一辈子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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