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攻丹阳与攻荆州必须同时进行。
因为一旦哪边先攻了,另一边就有了防备了。
所以两边步调必须得要同步。
但显然,荆州那边的工作要比丹阳麻烦许多。
陆逊的难题不在于如何攻取丹阳,而是如何在吕蒙准备好之前,尽可能地稳住丹阳人。
陆逊站起身来,沉吟道:
“我且诈病,以慢其心。”
“诸君可为我准备。”
说罢,当即解冠散发,命人取来生姜汁涂在眼睑、额角。
不过片刻,他便双目通红,面色蜡黄,活似久病之人。
“快,将炭盆撤去半数,被褥浸些冷水。”
陆逊边咳边褪下外袍,只着单衣卧于榻上。
又命人煮了苦参汤置于案头,满屋顿时苦气熏天。
俄顷,使者被请入内。
但见陆逊裹着湿被瑟瑟发抖,榻边铜盆里还残留着可疑的污血。
那其实是下人提前准备好的鸡血。
“诶呦,陆府君这是.”
使者故作关切,突然伸手去探陆逊额头,却被他偏头躲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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