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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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然这才收起满脸的无语，抬手又揉了一把花瓣，“没什么大事，就是说死前想多看看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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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端明：“……你要知道，你身边跟着我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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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然低头看着掌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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艳色花瓣已经被揉成了一团，还掉了几片，看起来可怜兮兮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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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他不是故意要把花扯下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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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然冷静地把花瓣扔进花盆里，又顺手推了裴端明一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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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推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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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干脆上了一只脚，踩在滑轮上，帮陛下转了个圈，面朝落地窗与热烈阳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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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端明表情微妙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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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刚才逗狠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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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至于这么报复他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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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端明轻咳一声，既然裴然不想说，便干脆地换了话题：“蔺元洲跟了我也有许多年，你对他感觉如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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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然佯装沉思，实际视线却还停在花盆上——好像作案痕迹还是有点明显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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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行吧，”他随口答着：“没什么感觉，差不多算个alpha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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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着，视线随意下移，落到裴端明手中的公文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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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想移开目光，裴然却忽然看到了熟悉的名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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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？应行游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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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叫“算个alpha”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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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端明皱起眉，却没追问，而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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