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2章

您看完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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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家见他这幅样子，忍不住轻哼一声，这才道：“看完了，和以前一个样，没什么大问题！又出什么事情了？你这么着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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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端明一时沉默，似乎有些难以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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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后，他才斟酌着言辞，解释道：“然然似乎……很难分清楚alpha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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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老先生毫不意外，只是略略一扬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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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记得在十几年前我就告诉过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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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端明抬眼看过去，表情是明显的疑惑，似乎已经忘记了之前顾老先生说过什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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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老先生语重心长道：“我明白你心疼然然。但是你要知道，当时帝国的科技并不发达。尤其是对虫族相关的研究。你却贸然进行了那项手术……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，然然不稳定的发情期，和发育状态算不上良好的腺体，都受到了那次手术的影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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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同样的，那次手术深入骨髓乃至神经……会留下怎样的后遗症，都是不可预测的。唯一可以保证的是……不会比手术前更糟糕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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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端明瞳孔一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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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老先生虽然心疼裴然的经历，却也还记得裴端明是自己看着长大的，见他如今这副纠结样子，难免有些难受：“这并不能怪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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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毕竟……如果当初不是你做出了这个选择的话，然然很可能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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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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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老先生看着他，幽幽叹气：“然然并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……或许，你可以试试和他坦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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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端明抿起唇，唇线锋利，仿佛随时都能割伤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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