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众人捧着《永乐大典》的手稿齐齐跪倒,雪浪纸无风自动,露出朱砂标注的"女官考"三字。
徐妙云悄然将裂镯藏进袖袋,指尖触到冰凉的玉圭匣。
那匣底暗格里,半片北元狼符正与她掌心血迹渐渐相融。
朱柏玄色披风扫过青石案时,《周礼》书页间突然浮现金色篆文——竟是太祖当年分封诸王用的密语。
"陛下..."徐妙云蹙眉后退半步,绣鞋尖将翡翠珠踢向星盘缺口,"三日前在奉先殿,您亲口允诺不涉书院教化。"
她云肩金凤忽然振翅欲飞,暗袋中诏书一角露出"燕北"朱印。
朱柏突然抓起案头玉柄麈尾,尾梢银丝缠住徐妙云腰间禁步残绳:"皇后怕是记岔了,朕说的是'非危不涉'。"
他腕间佛珠擦过徐妙云染血的掌心,檀木突然渗出暗香,与灰烬中的狼符腥气绞作一团。
秋棠突然闷哼一声,鎏金匣落地发出钟磬般的清响。
展开的《女史箴图》上,新鲜朱批竟显出"丙戌年三月初七"字样——正是当年马皇后设立女官制的日子。
徐妙云瞳孔微缩,这个日期与燕北军奇袭居庸关竟是同一天。
"尔等读的圣贤书,倒是比锦衣卫的刑具更利三分。"朱柏突然扯下腰间螭龙玉佩,青玉落地竟震碎三块绘着十二元辰的铜板。
赵汝贞袖中龟甲应声裂开,掉出半枚刻着"秦王"私印的铜钥匙。
徐妙云指尖突然刺痛,玉圭匣底金箔将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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