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的。那个时期的大型青花葡萄纹瓷盘,主要分为两种类型,一种是边边上有托缘和裂纹凹口的,另外一种是内壁平滑,没有凹口,没有分瓣的。第二种比第一种更罕见一些,存世量更稀少一些。”
“你买的应该是第二种吧。”小如的手指在瓷盘上方虚划了一圈,“这个就很平滑,没有凹口……如果凹口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的话,对不对?”
“是,这个是第二种。佳士得的人说,如果是这种内壁平滑的瓷盘,通常都会被认定为永乐年间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他们讲过,我记不得了。”韩易如实回答,“那天看的东西还挺多的。”
“就是你去伦敦,买克里姆特的那一天?”
“嗯啊,他们的内购部门,把能展示的东西全都展示给我看了,信息太多,所以有的细节现在已经记不清了。”韩易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,“哦,不过我记得这个——这种瓷盘不光在欧洲大受欢迎,在波斯、印度和奥斯曼土耳其的宫廷里面也是大受欢迎。德黑兰的伊朗国家博物馆收藏了五件这种款式的瓷盘,之前说好像是哪座神庙的财产。那些瓷盘底部,都印有卡拉恰盖汗的标记。这个卡拉恰盖汗我后面好奇,专门查过,亚美尼亚人,据说是阿拔斯一世手下的大将,朱元璋和徐达那种关系。”
聊起历史,韩易说得兴致勃勃,徐忆如听得也是津津有味。
在这方面,两人算得上是志趣相投。
事实上,之前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的时候,他们之间的好多互动,都是通过分享书籍,借书还书,顺道约着一起吃顿饭这种方式展开的。
“六十年代,伦敦的苏富比卖了一块同等形制的瓷盘,背面甚至带着印度莫卧儿王朝皇帝沙贾汗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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