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静的说道:“没什么,就是家里一些琐事。”说着,便将信纸重新塞进信封,塞进了口袋里。泛黄信纸边角染着洇开的蓝黑墨水,邮戳盖着"虹口支局"的模糊红印,旁边是钢笔尖划破纸张的细小裂口。
孙专员走上前,看似随意地说道:“林悦同志,出门在外,家里要是有什么困难,可别一个人扛着,大家都是战友,能帮的肯定会帮。”他的眼神中透着温和,却又隐隐有着探究的意味。林悦勉强笑了笑,说道:“谢谢孙专员,真的没什么大事,就是家里人有点担心我在这边的情况。”
赵翔宇走了过来,好奇地看着那两个皮箱,说道:“林悦护士,这是家里寄来的好东西吧?看着箱子这么大,肯定装了不少好东西。”林悦敷衍地应了一声,然后说道:“我先把这些东西放车上吧。”说着,便费力地提起皮箱,往车上走去。
张志成见状,立刻上前帮忙,说道:“我来帮你,这么重的箱子,你一个人可拿不动。”在张志成的帮助下,林悦将皮箱放上了车。
坐好后,林悦的手指无意识地在皮箱搭扣上一下一下的摁压着,这是她儿时练钢琴留下的习惯。铜扣边缘的俄文刻痕与父亲书房那个檀木匣上的痕迹如出一辙,冰凉的触感让她想起离沪前夜。当父亲将同样制式的皮箱推进黄包车时,呢子大衣口袋里别着的派克金笔在雨幕中忽明忽暗。"到了迪化记得每周跟家里报平安!",最后伸手挥别时,里面西装内袋露出的《申报》边角,正刊登着林源纱厂复工的新闻。
孙专员也走上车,他看了一眼林悦,然后对大家说道:“时间不早了,咱们出发吧。”随着引擎的轰鸣声响起,车队缓缓启动,朝着塔河营地进发。
车队缓缓驶离师部,卷起的尘土在晨光里打着旋儿,慢慢消散。一路上,车轮滚滚,扬起的尘土在车后形成一条长长的尾巴。张志成坐在副驾驶座上,时不时地看向窗外,脑海中还在思索着工程的难题以及昨晚发生的一系列事情。赵翔宇坐在后排,安静地看着手中的电报机操作手册,偶尔抬起头,望向窗外那广袤无垠的戈壁滩,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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