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边缓了好一会儿才平复复杂的心,特别是想到唐策一身气派的中山装,脚上还是崭新的皮鞋,手腕上的手表,还有脸上戴着的金丝眼镜,明晃晃彰显其家世不凡。
她今年已经十八了,家里好几次都要给说亲,要不是说想让大伯母介绍个城里人,她早就被嫁出去换彩礼了。
可现在大伯母不在了,没了有城里亲戚的依仗,她哪还有机会能接触到家庭条件好的城里人。而且不知根知底她也不敢嫁,婚姻可是关系到一辈子的大事。
眼前唐策就很不错,明明是她只顾低头走路撞到人也不发火,还温和的询问有没有受伤,更是只表达脚疼想找地方休息就帮着开了房间。
要是她能把握住,那将未来可期,甚至可以从此摆脱她厌恶的家人,慢慢眼里升起无尽的期待和向往。
咕噜噜~
肚子拼命叫嚷着饥饿,能不饿吗,从早上坐车到市里,又是去医院又是找白之桃,她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,一整天就早上啃了个窝窝头。
想到白之桃个小贱人,竟然一下午的时间就在机械厂入职了,本来还想骗她让出工作去找未婚夫呢,现在倒好,钱没了工作也被占了,活该小贱人又受伤住院。
摸摸扁扁的肚子,又掏出兜里仅剩的一毛钱只想留泪,来一趟市里只车费就要五毛,就这六毛钱她愣是攒了大半年。
不行,必须见到白之桃,就算她钱丢了,好歹还有工作,跟着她总不会被饿到。
拖着疲惫的腿开门走出去,刚走到门口就被前台的工作人员叫住。
“招待所晚上九点准时锁门,要是回来晚可没人会给你开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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