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忙应下来,然后出宫去了。
皇帝毕竟是皇帝,哪怕说的话再让他生气,他都不可能对皇帝做什么,否则便是以下犯上藐视皇权的大不敬之罪,是要牵连上整个侯府的,他哪里敢这么做呢?
温丛庆匆忙地回了永宁侯府,今日也不知怎的,他觉得事事都不顺心,回来的时候,马还惊着了,永宁侯府的车架在大街上横冲直撞的,撞毁了不少百姓的摊子。
他心里气急,却也毫无办法,只得吩咐李彦兰赶紧去把那些百姓的损失都给赔偿了,免得在百姓中让永宁侯府落下了不好的名声。
只是他不当家,不知柴米油盐贵,这些年靠的都是长乐公主当年的嫁妆,以及李彦兰嫁进来的时候带的那点微薄的银子补贴着,这才维持住了永宁侯府的日常开支。
永宁侯府看起来也是外表光鲜亮丽的,其实内里早就已经入不敷出了,只是温丛庆平日里并不管这些事情,所以他也不知道如今侯府过的其实是比较艰难的。
李彦兰好几次张嘴想跟他说这事,可最后还是被她咽回了肚子里罢了,平日里侯爷就为了侯府一直操心着,这种小事能不拿去打扰他便不拿去打扰他吧,左不过当年长乐公主的嫁妆还剩下不少,便是都拿出来用,也能支撑不短的时间,就是说出去会不大好听。
可长乐人都已经死了,皇帝那边也并没有说要把嫁妆要回去的事儿。
李彦兰便装聋作哑,只当什么都不知道。
否则这永宁侯府的开支全落到她一个人的头上,她就是金龟也下不出来那么多的金蛋,怎么可能支撑得了一大家子的日常开支呢?更别说这段时间温丛庆时不时的就要出去喝酒应酬,总不好回回都叫人家掏银子,这一来一去的,侯府中的亏空便更大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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