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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茵往前走了几步,小毒蛛没有异常,她也没感受到他身上有蛊虫的气息。
“给他换一身干净衣裳。”
“太子妃,不是奴才不愿意,是他脾气太倔,劝很多次了,没用。”卞巡为难道。
“既如此,随他吧。”祝茵离开。
这阴暗的角落安静下来,他一层一层打开身前的衣裳。
腹部的血肉空了一块,皱皱巴巴的伤疤扭曲,一只红眼黄鹂伫在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