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,这五人分别是纳言苏威,以及左翊卫大将军宇文述、黄门侍郎裴矩、御史大夫裴蕴,还有内史侍郎虞世基,这五人之中,苏威最是直……”
木屋内,从早上到正午,再到黄昏。
从坐到走,从走到坐,循环往复,初为人师的刘智远,全程都在耐心的介绍隋朝高官,其中更是不乏一些名将,在总结一些得失之后,也给出自己的见解。
当然,涉及一些隐晦之事,刘智远并不会提及。
天色渐暗,一日的授课也接近末尾。
“今日所授,可记得多少?”
刘智远看着天色不早,便停下脚步,轻声询问道,孤傲的双眼,目光不由得打量伏子厚。
通过接触,刘智远也发现年少的伏子厚,较比同龄人,心智更为稳重。
作为自己人生中,第一个徒弟,刘智远虽然嘴上不说,但此刻心里,还是本能的浮现一丝丝期待与好奇,很是隐晦,连刘智远都未曾察觉。
如母生儿,如父教子,特别是首次当为人师,膝下还仅有孤零零的一个弟子。
这初为人师的体验,在陌生感随着相处,逐渐消除后,师与徒的名分关系,也悄然在内心中,不自觉的有一些些特殊起来。
而在这特殊的感觉之下,没有第二个对象与选择时,便会本能的把所有关注,以及作为老师所有的虚荣,不自然的倾注在这仅有的一个弟子身上。
连刘智远都没察觉到,因为没有收过徒弟,更没有教授过别人的经验,一整日下来,他内心之中,也是不断反复盘问着,自己传授方式如何?是否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6页 / 共10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