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与赵憾便带人离开。
安静下来的正堂内,赵勇终于忍不住,看向二哥,疑惑的开口。
“二哥,为何要把剑还回去,那把剑我挺喜欢的!”
赵勇一脸遗憾,回想方才那把剑,他是打内心喜欢,这样一把好剑,实在太过难得。
这时候,其他赵家扈从,也纷纷好奇的看向赵梓。
“可还记得,很早之前,为兄便与你说过,观伏瑞面色,其子,绝非痴傻之人!”
赵梓拿起一旁的茶水,抿上一口,随后看向赵勇。
早些年,最开始听闻村中流传,伏瑞之子痴傻一说,他便在伏瑞送礼来赵家时,特地关心过,那时候看着伏瑞的眼神,他就已经在心里断定,村里都是谣传。
伏瑞膝下仅有伏子厚一个子嗣,若真是痴傻,伏瑞眼神又怎会波澜不惊,甚至提及其子时,无论是面色还是神情,似乎都透露出一股作为父亲的知足。
“不过昔日为兄也未曾想到,这伏家小郎君不简单啊!日后,定非碌碌无为之辈!”
赵梓感叹一句,见到四弟沉默的样子,便放下茶水,在众人的目光中,慢慢分析着。
“昨日方才拜师,今夜就急匆匆的独自一人前来,这说明他父亲伏瑞,并不清楚这件事,而能察觉危险,并且毫不犹豫舍弃本属于自己的此等宝剑,这份心智与秉性,不是一般人能有!换做是你们,谁能像他这般,夜里冒雨前来?舍得送出自己的爱剑?”
赵梓说话间,双眼的目光,从赵勇看向次子赵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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