樽肩膀,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赵樽往外拽,“咱们到外面去说。”
看着华天佑与赵樽勾肩搭背,屋里众人面面相觑。
说好的软禁呢?
怎么公子与反贼头子如此亲昵?
张阁老家的瘦高个护院摸着下巴做沉思状,眼眯成了一条缝。
廊下秋海棠开得正艳,华天佑确定屋里的人都没跟出来,这才压低声音说道:“不是你要我们拖住宋元庆五日吗?”
他做了个灌酒的动作,“我们总不能天天拉着他喝酒吧?又不是酒鬼。所以,我和胖头一合计,就来了个一劳永逸……”
说着,他从袖袋里摸出个青瓷小瓶晃了晃,面上的表情得意之极:“上好的‘三日醉’,直接一步到位。”
“什么?”赵樽瞳孔骤缩,一把扣住他手腕:“你们自己下的药?”
他的声音陡然拔高,惊飞了檐下栖息的麻雀。
“嘘!”华天佑急得跳脚,绸缎的中衣领口滑到肩头,“不这么做怎么办?只灌醉他,就我俩清醒多可疑?”
华天佑理直气壮地挺起胸膛,“咱这叫舍命陪君子!一起睡!”
赵樽扶额,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他也说不出华天佑这法子究竟是聪明还是愚蠢。但他能肯定的是,这家伙为了完成自己的命令,也算是豁出命去了。
只是,害他和韩蕾白白担心了三日。
阳光在赵樽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深阴影。半晌,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:“你们……干得不错。”
这话说得咬牙切齿,也不知是褒是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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