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车子停下,几个波斯利亚军人下车,搬运车上堆积的沙包建一个简易哨卡。
我没有再看,闪身躲回巷子里,萨菲拉人都停下来,准备战斗。我不确定看到的波斯利亚军人是正规军还是民兵,但波斯利亚人的意图十分清楚,他们要全面的控制城市,其他关键地区的路障一定也同时开始设置。我还以为运气好,波斯利亚人会等到明天早上才动手。
我没有迟疑,手势命令进最近的院子,刚才路过有个院子大门没有关上。附近波斯利亚居民区的住房都大同小异,小院子,深长的平房。我最后进入院子,虚掩上院门,防止有人回来,因为叫门声音引来麻烦。
屋门也是虚掩着的,听不到什么动静。近了屋子,左边是厨房和储存室,右边是客厅和卧室。我们躲进厨房,里面光线昏暗,一盏低瓦数的灯泡委屈的亮着,灶头上一个大瓦罐嘟嘟出声在炖着什么,传出来的香味扑鼻。比兔酱人历史还悠久的沙赫尔人同样喜欢吃,烹调过程极为的复杂,连带厨房空间宽阔,我们6个人都找到地方藏起来。虽然小心,可人多无可避免弄出动静来,有人从卧室那边喊了几声,所有人都僵住,我示意都不要动,等我来处理。
我拿了块桌子上的抹布,拧下了灯泡。厨房完全黑暗下来,只有炉火火苗间歇的闪
亮。卧室里的人嘴里嘟囔着什么,走进厨房,抬头看灯泡,站在门后的我举起枪托重重的打在他的脑后,他哼了一声,醉酒般晃了晃,瘫倒下来。我抓住他的头发,慢慢把人平放在地。为保险起见,我拔出匕首割断了他脖子的气管和动脉,黑暗里感觉到他的鲜血喷到手上,粘粘的。
用抹布擦了擦手和匕首,确定自己没有受伤。近距离的匕首搏杀总是拖泥带水,杀了敌人割破自己的手,那是常有的事情,干净利落的刺杀只是发生在电影上。我还记得早年一次实战杀人,匕首在对方脖子上来回拉了4、5下才解决,不仅他的脖子被弄的象牛百叶一道道的,自己的一个手指头差点没有被切下来,更不要提他临死前的嚎叫,惊动了方圆一公里内的所有生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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