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他点点头,随后他忍不住问道:“陈先生,同样是做实业的,为什么你的日子越过越舒坦?”
那么多实业家如今被债务逼得到处找钱,反观陈光良,旗下个个公司过得滋润。
陈光良笑道:“我投机赚了些钱,都投资到实业上了。如今华夏的实业艰难,我也是知道的,也做好了一切准备。”
刘鸿生其实已经知道答案,毕竟陈光良还是沪市的‘金融大王’,他只能打了个哈哈,随后提出告辞。
看着刘鸿生的背影,陈光良脸上露出沉重的表情,实业艰难,或许都不是他可以直接感受到的。
他投资纺织业,规模确实庞大,一次性便是600万的巨资,但实际上的优势明显:
第一,他属于抄底纺织业,是最低估时期进入的;
第二,他有银行作为后盾,纺织业可以获得资金,例如这次屯棉花,新丰纺织足足获得500万大洋的财力支持,购入大量的‘低价’棉花;
第三,他知道纺织业的未来走势和操作。
倘若不是这些优势,陈光良哪里敢投资纺织业。
陈光良很快将严人美母子接回别墅,一下子让他心里更加感觉有‘依靠’了。有时候,家人也是他的依靠。
在没有结婚前,陈光良更像是一个‘财富杀手’,冷血的赚取各种财富,不会有太多的思考;而如今,他在赚取财富的同时,会想着如何保护好家人,也回报更多给社会。
像维他奶、同昌车行、捷瑞煤球、长江车行这些企业的分红,他除了一部分家庭开支外,基本都捐出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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