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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伯当着他的面,打开了“冰箱”门。
墙角的铁皮保险柜,装了满满一箱小雪人。
时桉真服了,“谁家冰箱弄的跟保险柜似的。”
“以前做生意应酬多,伤了胃。太太不让吃雪糕,我就把保险柜改成冰柜,偷摸放办公室。”牛伯话语间都是甜蜜,“现在生意不做喽,我就搬这儿来了。”
“亏您想得出来。”时桉好气又好笑,“还是少吃点吧。”
牛伯笑着摇头,“贪嘴,管不住。”
时桉:“您平时都住这儿?”
牛伯:“这儿就是我家。”
“家”这个词可大可小,至少时桉认为,不该把这种地方称作家。
牛伯猜出了他的想法,一语道破,“不理解我为什么住在这里,嫌这儿晦气,对不对?”
既然是别人的家,就不该有失礼的想法,时桉有点尴尬,“抱歉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牛伯说:“你信那些吗?”
“不信。”在时桉眼里,死了就是死了,不能复生,也没转世轮回。
“但我信。”牛伯说:“信人死后还有灵魂,也信投胎转世。”
时桉更不理解了,“那您不怕?”
“你怕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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