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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真想要离开房间出去走走,立刻被守门的童子拦住,童子说,为了人料的“肉质”,每天都会定时定点放他们出去溜达半个时辰,现在还不是时候。
他被迫坐回了房间。
等死无疑是件痛苦的事。
苏真在那间充斥着霉味的干草房里坚持了一个时辰后,感到胸闷气短、虚弱眩晕。
他起初以为这是幻觉,但渐渐地,不适感越来越强烈,五脏六腑像是化成了腐水,在体内晃荡不停,几次,他甚至觉得血液在体内逆流,朝着天灵盖汇聚,要从七窍冲出去。
“余月,你怎么了?”封花察觉到了异样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苏真捂着头,痛苦不堪:“我好像得病了。”
“得病?”
任何病症都会影响太巫身的品质,苏真被病痛折磨之时,童子急慌慌地找来了医师。
医师是个山羊胡子的男人,看上去中正平和,像个儒雅的书生,据说他在老匠所名气很大,且脾气古怪:他只给同一个人治一次病,且出医必定治人,不治愈绝不回去。
他一来就给苏真把了脉。
只可惜,他的医术不似他名声响亮,更像他庸常普通的样貌。
医师从左手把到右手,又从右手把回左手,最后得出了结论:“气血调和,脾胃健运,心律整齐,她没有得病。”
苏真头疼欲裂,一句话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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