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郁如实质,极为刺鼻,苏真稍稍一嗅,立马有了呕吐感。
“这是苗母姥姥亲自给的药方,别嫌苦,药到病除。”封花说。
“药方?你记得方子?”苏真问。
封花点点头,她看过方子,原封不动地记着,此时给苏真背了背:
“灶下黄土三指撮,和酒煎之,水银二两、母白花蛇皮、再取成对的蟾蜍为药引子,须初成对的,续弦的不可,鸡屎半两,和牛乳熬出白沫,涂蟾蜍上,蒸熟,捣成肉浆,与前面的药材放在一块,以雨水煎熬成粥。药成。”
别说喝这药汤,光是听到药方,苏真已惊出一身冷汗。
封花见他脸色煞白,以为是病又发作,问:“你怎么了?”
“这药方子绝不能吃!这分明是毒药,我现在只是头晕的小症,若服了这药,命都没了!”苏真急切道。
“这药方我看过,没什么问题,你何必大惊小怪?”封花不理解他的恐惧。
“你们也吃这些?”苏真惊诧。
“小时候家里人病了,我帮着煎煮过,什么井底的淤泥,野鸡的指甲,成对的蟋蟀……医师开什么,就煮什么,不过还是符水更管用,但道士行踪飘忽不定,又贵,一般人家请不动更请不起。”
封花点点头,生怕他不信,又说:“凡人命苦,所以药也是苦的,不苦不治命。”
“你别说了!我绝不会吃这种东西的!”苏真抓起那药碗就要砸。
封花一把抓住他的手腕,问:“你怎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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