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好奇?”苏真问。
“越是困难的谜题越容易勾起人的好奇,更何况我现在是一个六七岁的孩童,世界对我而言充满了未知与惊喜,我对一切事物都有浓厚的兴趣。”徐宴的样子简直是如假包换的男童,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睛实在骗不了人。
“既然伱这么感兴趣,你为什么不让你师姐缝你自己身体里面去!”封花冷冷道。
“我不行。”
徐宴说:“我早已没了身体,这副皮囊是我换的第三十六副,今日若非师姐传信,我甚至忘记了我当年是个男人。现在的我很脆弱,强大的法术足以令我魂飞魄散。”
“那其他人呢,老匠所最不缺的就是死囚,只要愿意找,总能找到合适的人选。”封花没有停下她的质疑。
“人料是很珍贵的东西,匠人不能随意处置,同样,秘籍是老匠所的财富,也极为珍贵的,缝一本少一本,怎可轻易尝试?要得到一个合适的人,不能靠找,只能靠等。”
徐宴说话时有条不紊,望向苏真的眼睛却有了灼热之意:
“当然,一切皆有缘法,你若不愿,也是无缘,我尊重你的一切选择,鬼车塔很大,你可以去看看别的秘籍,说不定会遇到更想要的。”
徐宴带着和善的微笑,却像个奸恶狡诈的商人,他仿佛早已确定了一切,这一刻的让步也只是出于礼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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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总是会有一些奇妙的经历。
进入一个陌生的地方时,总觉得很多年前来过,做梦梦到一个多年未见的朋友,不久后便在路上碰到,老师讲课讲到一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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