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在栊山皆是个中翘楚,平日里云淡风轻,亦玄亦道,此刻却皆无法弹压住心中的惊惶。
他们手持断剑,不知该进该退。
幸好,那些修行法术的弟子已念罢咒语,手印变幻间,宛若有人凌空搭弓,同时射出二十余枝绚丽飞箭。
法术五花八门,有伤人皮肉的,有削人魂魄的,有挑动情绪的,更有缠绕束缚之术,它们或快或慢,或螺旋或遁地,轨迹虽有不同,目标却无比统一。
封花说过,再厉害的法术,打不中人也是枉然,法术修行者最惧怕的便是奇诡难测的身法,青鹿宫那位长老师叔,练了一身雄厚法力,却防不住来自背后的刺杀。
苏真虽然还没练到行若鬼魅,穿步阴阳的境界,但他身法甫一施展,亦是眼花缭乱,神鬼莫测。
修士们盯直了眼睛,也找不准他的方位。
一道道法术不停穿过他的残影,轰碎在地,烟花般炸成碎片。
苏真心想自己脱身容易,可是怎么带走这匹刚买的宝马,思忖之间,雄浑的吼声在栊山脚下响起:
“杀我儿子的凶徒何在?!”
吼声宛若飓风横扫而过,将雨雾吹散,将人群吹乱。
来者自是栊山派的掌门人。
掌门身材魁梧,满腮浓髯,一脸怒容,那身宽大青袍迎风抖擞,宛若一片扯开的大旗。
弟子们备受鼓舞,垂手提剑退回掌门身后,又恢复了平日的静气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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