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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循着蛛丝马迹又追了几十里路,前方是一片芦苇倾倒的水泊,水泊里传来了一阵阵悲伤的哭声。
循着哭声,她们见到了十几名身穿黄衣的弟子。
弟子们跪坐在地上,围着一具尸体哭个不停。
席饮烟的目光越过弟子,落到了尸首上,瞳孔一缩,喃喃道:“这莫不是荆忘师叔?”
哭泣的弟子们这才注意到她们,或紧张,或错愕,一名师姐率先横剑胸前,冷冷质问:
“你们是谁?怎么会认得我师父?”
席饮烟自报家门后,这门弟子才收剑,道:“原来是席长老的女儿,失敬,这位是……”
“我是她师妹,姓童。”童双露道。
“师妹?”
弟子们对这陌生的少女有种莫名的敬畏。
又有人问:“怎么只有你们两人?席长老呢,他已经前往太乙宫了吗?”
席饮烟目光一黯,道:“家父已经亡故。”
“席长老去世了?”弟子们又惊又怒,道:“又是那个姓钱的老东西下的毒手吗?”
“钱?你说的莫不是钱无量钱长老?”席饮烟问。
钱无量正是太乙宫极宫一脉的领袖。
席饮烟见他们满脸怨恨之色,当即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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