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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刻,云稼觉得自己像一只小白兔,被猎人驱赶到虎狼的洞窟前做诱饵,她顶着暴雨小心翼翼地往琉门打造的祭坛的方向走去,连发梢都在打颤。
祭坛由铁铸成,被雨水洗刷成亮黑色,上面悬挂着十八件铜铸的辟邪之器。
镇邪的铜铁之器在风中摇晃,威严之声在山谷中传远。
它距离云稼不过五十步的距离,对云稼来说却远到不可思议。
她走到祭坛上跪下时,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勇气。
她跪着回头,隔着雨幕望向南裳。
南裳的衣裳在飞舞,长发亦在飞舞,像一只迎风展翅的鸟,唯有面容沉静似水。
她想对南裳说些什么,唇刚刚分开,身后就传来了惊天的声响。
像有海啸在身后立起!
她回过头去。
漆黑眼珠般排列的洞穴里,灰白色的水浪倒涌而出,数百柱喷泉齐发一样倒卷向天空,汇聚成的高耸水墙将整个琉门山门遮蔽。
可这海啸般的高墙却没有落下。
漆黑的洞窟中,传来更诡异的响动,像人鱼的啼哭,它瞬间压过了水流的声音,层层回荡开来,很快成了这群山间唯一的声响。
风雨晦暝,洞窟间却亮起了幽蓝的火光,像灯笼也像眼睛。
云稼看到蝇头丘活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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