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这太乙宫也理应传到我的手上,怎能落到旁人异姓手中?”
童双露恍然道:“原来你是太乙宫前代掌门的儿子。”
丘屏道:“是!这二十年来,我一直以代宫主的身份执掌太乙宫,宫内秩序井然,欣欣向荣,宫内长辈无不对我另眼相看,如此家业,我凭什么要转赠给别人?”
白羽真人道:“这是你父亲的承诺。”
丘屏道:“你不懂,这是父亲给我的机会!”
他唇上已结了层薄霜,声音却越发激烈,他支起残破疲弱的身躯,半跪在地,一双狼目与真人对视,道:
“二十年前,我实力尚浅,功法未成,远不是四位长老的对手,于是父亲定此计谋,将这四人支离太乙宫,帮我争取了二十年修炼的时间,我也没有辜负父亲的期待,这二十年里,我潜心修炼,没有一天怠慢,谁也不知道我的真实境界,就连最亲近我的师长,也以为我还是个玄功未过三境的废物!”
丘屏语气激烈,双目中迸发出残忍的骄傲,只是这抹骄傲也如凛冬的火焰,很快熄了下去。
他扭过头去,空洞地看着童双露的靴尖,喃喃道:“只可惜,只可惜……”
他隐忍了二十年。
这二十年,他忍得何其辛苦,玄功大成之日,他欣喜若狂恨不得告知天下,却无人可以诉说,他明明已是爪牙锋利的苍狼,却还要在众人面前装成乖顺的绵羊,而他做这一切,全是为了今天。
他早已摸清了池渊、荆忘、钱无量三人的实力,量身定制杀局,唯独席乌首隐匿于魔鸟出没的毒山之上,实力难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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