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突然抱着胸口激烈地咳嗽起来,喷出的血染红了白鸾的羽毛,他垂目看着羽毛上的血迹,叹气道:“丘屏,你很让我失望。”
丘屏挺起因疼痛而颤抖的身体,冷哼一声,不服却没辩驳。
白羽真人道:“你可知道,你父亲为何要那四位长老去炼丹,又为何要许以掌门之位?”
丘屏皱起眉头,问:“为何?”
白羽真人道:“你修行之时,每逢老君降雪落雨,左心房是否常有尖锥刺肉一样的痛,右无名指是否又常常无端僵麻,难以屈伸?”
丘屏眉头皱的更紧:“你怎么知道?”
白羽真人叹气道:“这是肢心病,是你们丘家独有的病症,当年太乙宫受妖魔围攻,致使肢心病的解法丹书被毁成残卷,你又染了此病,你父亲阳寿将尽,又忧心你的生死,便将残卷抄于宫内最厉害的四位长老,希望他们能复刻此丹,为你解病。掌门之位便是对炼丹者的奖赏。”
丘屏身体僵直,不可置信地看着白羽真人:“你……您的意思是,我父亲……”
白羽真人道:“你父亲没有将掌门之位传于你,并非弃你于不顾,相反,他是想救你性命啊。”
“我,我……”
丘屏神色一痴,口中碎碎念念,却难成字句。
风重又流动,带起几片薄霜,吹在垂发跪地的丘屏的身上,他失魂落魄一般。
风中却传来一声笑。
轻佻讥嘲的笑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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