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魏延也不再藏着了,遂引大军来到上邽城下,提枪策马,高呼州泰其名:“镇北将军魏延在此!州泰小儿,可敢出城一战!”
听到搦战声,州泰却是在城头冷笑:“魏延,休得猖狂!我早已派人向郭使君求援,你若识趣,早早离去;若不识趣,定将你生擒!”
魏延大笑:“郭淮一介手下败将,也敢妄言擒我?州泰,我念你同为南阳人,好心劝你,你莫要不识好歹!”
州泰更是不惧:“俗话说,咬人的狗不会叫,你若真能夺下上邽城,就不会在城下逞口舌之利了。没有内应,你就不会夺城了吗?”
见州泰油盐不进,魏延的脸色也变得阴沉。
没有内应想夺城,就只能强攻,而强攻就得打造攻城器械,这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打造的。
自古以来,直接攻城都是迫不得已才会选择的方式。
“州泰,你说得没错。没有内应,我的确夺不了上邽城。可你能死守上邽,马遵未必会死守冀县。刚好,你射了张青一箭,你不妨猜猜,马遵会不会来救你!”
魏延的话,直踹州泰心头。
礼县、祁山、西县接连失守,上邽又被围,身为天水太守的马遵,必会引兵来救!
州泰的心头变得纠结,既希望马遵来救,又希望马遵固守冀县。
“哼!魏延,你能办到再说吧!”州泰不再与魏延纠缠,只令众军士严守城池。
魏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压抑内心的恼怒,吩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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