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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维又劝道:“郭刺史为人,重结果而轻过程。只要守住了冀县,汉军自会退去,即便不救上邽也只是小过,而守住了冀县方是大功。
再者,胡林勾结汉军奇袭祁山,连骁将石重都被斩杀,一个小小的祁山曲长竟只是受了箭伤,还一路从祁山逃到了冀县。
我方才去见了那个曲长,箭伤是的确是强弓所致,观其受创位置和角度,可以判断是在战场上为敌所射,中箭的时间也在近两日内。
可奇怪的是,此人不是走木门道而来,而是绕道上邽而来,舍近而求远,难道不可疑吗?
若此人真有本事突围绕到上邽来冀县报信,那么他就一定能突围走木门道来冀县报信。
此人,必奸细也!”
马遵依旧存疑:“可他胳膊上的箭伤又是如何造成的?”
姜维轻哼:“不外乎是汉军得知木门道险峻又有兵马驻守,故而绕道上邽想令那曲长诈取上邽,被州泰识破。
他胳膊上的箭伤,必是上邽守军所射,上邽到冀县不到百里,两日内也能抵达,这也符合我对中箭时间的判断。”
马遵终于放下了心中的疑虑,恨恨骂道:“这狗贼,竟敢诳我!若非伯约识破贼人奸计,冀县必失!”
顿了顿。
马遵又拱手道:“我知伯约常怀建功立业的大志,也知伯约不愿为将的缘由,但眼下局势凶险,还请伯约能助我一臂之力。”
见马遵心有明悟,姜维暗暗松了口气,拱手回应道:“我本冀县人,又是郡中郎中,守家卫城乃我本分。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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