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合肥?岂不是舍易而求难?”
关兴不假思索:“平春唾手可得之地,何须去取?这还得感谢曹休,将于禁留在了平春啊。”
曹休想到了关兴送给于禁的书信,心下大骇,试探反问:“不可能,于禁怎会被你策反?于禁妻儿都在洛阳,若是反叛,其妻儿必受屠戮。休想用离间之计!”
关兴呵呵一笑:“于禁跟着文聘守石阳,文聘死,于禁独逃;于禁跟着你守平春,你被擒,于禁独存。即便于禁没有被我策反,他也难辞其咎。
我都能想到的,于禁又岂会想不到?你觉得于禁是一个会顾及妻儿性命的人吗?
若于禁真是这样的人,樊城之败时就应该如庞德一般引颈受戮,石阳之败时就应该与文聘同死沙场。
曹文烈,不妨你我打个赌,看那于禁在得知你被生擒后,是献城投降,还是据城顽抗?”
曹休只感觉一股冷意自脚底生出。
平春,休矣!
见曹休的精神变得萎靡,刘封挥了挥手,让力士将曹休押下去,好生看押。
随后。
刘封又看向徐盛丁奉:“兵贵神速,徐盛、丁奉二将,可引柴桑水军,速往濡须口,劝吴王兵发合肥。”
徐盛、丁奉对视一眼,纷纷领命而去。
刘封则单独留下了周鲂。
“周太守立此大功,不知今后有何打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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